2012年1月30日星期一

�寒 我的父亲韩仁均的以及他的作品

韩寒

今天一大早,我的父亲给我电话,说写了一篇文章来说明一下,问我这样写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了。我觉得特别的凄凉。一开始,他们说我有团队,并重金鼓励网友举证,结果千万网友中没有人能举证出身边的亲朋好友属于我的写作团队,于是他们又说金波是我少年成名的推手,结果发现金波98年的时候还在河南的一个罐头厂工作。他们最后的一招就是把所有的脏水泼到了我父亲身上。说我的父亲替我写了我少年时候的文章,因为我少年时候的文章特别的老成,不可能是17岁的学生写的。这个非常可笑,我在很多的场合说过,我小时候喜欢阅读钱钟书梁实秋和很多民国作家,因为我觉得他们文字好。在一个人刚开始写文章的时候,你阅读谁,必然模仿谁。而了显得渊博和少年老成,我还摘录了很多典故或者英语,准备随时引用在文章里显摆。而我的父亲则对民国文人兴趣不大,所以我们两人的文字非常好辨认。如果这样去加罪文学作品,我在十七岁的时候还发表过两篇写大学生活的小说,十五岁的时候还发表过写成年人生活的散文,当时我非常得意于杂志社的编辑都不知道我的真实年龄,现在想来,这些岂不都是死罪。

我只想说,这就是一个好作家的底子。我的作品里的"我"如果一直是一个初中生形象出现,那岂不是和我喜欢的作家钱钟书梁实秋相去甚远?只要文学作品里的"我"不符合我的实际身份,我就是在造假,就是有人代笔?真是可悲,这么说的人恐怕从来没有体会到文学的乐趣。对于一个少年来说,文学的快乐就是可以把自己藏起来。不过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还要对人解释这些,的确更可悲。

我甚至发现还有伪科学证明法,忽悠了不少人。有理科生做了一个科学统计,选取了八九本书,其中有我父亲的书为A,我的四本书B,C,D,E,其他作家的书G,F。分析书中关键词出现的次数,比如三个"的""得""地",比如"因为""所以",结果发现,我父亲的书和我的那四本书出现这些词的总次数差不多,而另外两本书明显要数倍与ABCDE。实验得出的结论是,我和我父亲的书风格雷同。这篇文章充满了我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很多试图证明我的书是我父亲代写的朋友也像捡到了宝一样兴奋不已转发不止。甚至其中还有科普人士,他们认为最终还是科学和数据来说话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A,B,C,D,E都是十万字,G是三十万字,F则超过了五十万字。所以结果当然是ABCDE的常用词出现次数差不多,而G是他们的三倍左右,F则是五倍左右。像我这样的理科白痴也知道做这种对比的时候,抽样对象的字数得是一样的吧。我不明白这位理科生为什么这么恨我,虽然我一直对理科生特别有好感,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科学家。但是理科更需要严谨,能在完全缺乏条件的情况下依然把实验做的津津有味并得出结论,也算有本事。而文科生们更不能用"我觉得他17岁写的文章太成熟了,所以必然是中年男人写的"来论证问题吧

好了,下面请欣赏我的父亲@韩仁均叔叔 写的一篇文章,文章有点长,希望大家能耐心的读完,再来判断我的文章是不是我的父亲代写的。最后还附有我的父亲以前曾经发表过的作品,我的父亲为人正直,可爱,他的文笔非常的淳朴流畅,根本就不像我十六岁那样,看似老道,其实做作。我父亲念书的时候没有初中高中,根本没学过也不会英语,其中又经历文革,构陷者居然能想象出我父亲帮我写出一本讲初高中生活的校园长篇《三重门》。也欢迎大家拿我父亲的文章和我的文章来对比。很多人劝我不要再与这些人纠缠,因为他们就是要找各种茬搞臭你,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们的逻辑就是走街上看人不爽,上前一口咬定你十年内必然杀过一个人。如果你不能自证十年内每一分钟的去处,那么我枪毙你是天经地义。关键是居然真有看客似乎觉得他们很正义,是替天行道。我知道有些人是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但是我相信明白人如果能够看到现在,也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感谢所有支持我的朋友。今天我希望为我父亲讨一个清白,不过,这真是一个荒谬的时代,加害者像个原告一样,大摇大摆,不需要任何证据,只需要想象力,就能够损毁你和你家人的名誉,而且什么罪名都敢往你头上加,而被害者却要像个被告一样,不停的出示着人证物证,也未必能还自己一个清白:

说说我自己

韩仁均

之所以想说说自己,是因为最近忽然有人发掘了我的超凡能耐,把我描述得能操控一切,既能写出《三重门》让韩寒"默写",又能一手操控组织严密完整的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想买通谁就买通谁,想得什么奖就得什么奖,并且能一路代笔代思想,最起码有一个微型耳麦佩在韩寒耳边,可以随时指导这话怎么说,这事怎么做,而且能一路走红10多年。现在就差操控全国公务员考试的事还没来得及上提出来。当然说说我自己我也不会把自己贬得一钱不值,我只是把一个真实平凡的我告诉一下大家。

我生于1957年,韩寒之前说我生于1958年,那是他把她妈妈的年龄记成我了。小学中学都在村里念的,中学当时只有四年,叫做中一中二中三中四,没分初高中。读好四年中学后就在村里务农。1977年恢复高考制度后,拼命复习,但理科外语都不懂,只得报考文科类的,后来被华东师范大学(当时好像叫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录取。1978年初入学。进校后,在学生名单上看到了好几个当时已经非常有名的作者,感觉以后要在这里和这么些同学一起度过几年的学习生涯很荣幸的。但事实上正经的课都没上过一节,第一个星期只是开会学习劳动之类,还有新生身体复查。结果是GPT100多一点,肝功能不正常 (当时指标40以下算正常),于是就住进了师大后门那儿的肝炎隔离病房。住进去后检查的范围更大,还查出是澳抗阳性(就是现在的大三阳小三阳之类),被定性为乙型肝炎。以后每隔一些时间查一次,一直没有全部正常。最后10个月后,好像是1978年12月份,做了最后一次检查,同时抽了三份血样,分送华山医院等三家医院检验,三份结果完全不同,一份正常,二份不正常。于是,被认为还没痊愈,就被退学。因为大家都谈肝色变,我在病房里也很识相,不出去接触人,所以还没来得及认识一个同学就离开了学校,回到了家乡亭新公社(乡和镇的叫法是后来的事)。因为多少算考取过大学了,所以回来就到了亭新公社的文化站工作。当时的文化站和现在的文体中心完全不是同一回事,就一间办公室,就我一个人。所做大部分的工作就是为公社机关服务,比如开会拍照,并自己冲印贴在公社门口的画廊里,布置会场等等。文化站里的上级业务指导对口单位是县文化馆和县文化局。

县里每年对各公社(乡镇)有业务考核指标,比如群众文艺创作、演出等等。为了应付这些考核,或者说是工作吧,各个公社乡镇就得组织人员进行创作。组织者自己当然也得写。这个时期,硬着头皮学写故事、表演唱、小散文等等。金山有故事创作演讲的传统,县里也经常组织培训等。后来就陆陆续续的写了些故事及散文等东西。发表在上海的解放日报市郊版,上海的故事会、故事大王及外省市的一些故事刊报刊上。因为我到文化站后就开始学写些小东西,但又感到自己的名字太过普通,就取了个笔名叫韩寒,当时韩寒还没有出生,但实际上没怎么用到,只在一二个小豆腐块上用了一下,后来觉得舍不得,而且本来发表东西又比较少,所以就决定把这个笔名作为我未来的儿子或者女儿的名字。所以1982年儿子出生后就叫韩寒了。韩寒出生那年国家又开始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我因为受英语和理科的影响,也只能选择了文科,当时还是选择了华东师大中文专业的考试。自考每年考两次,每次最多可以报考4门课,大专在10门课左右,但还好工作时间比较空和自由,所以看书的时间比较多,晚上也是差不多全部时间花在读教材背题目上,当时也还不会打麻将,也没其他娱乐活动,电视机也只一个黑白14英寸金星吧。我每次报的4门课一般都能通过2门,分数大都是60分多一点那种,只够及格,最高也只考过70几分吧。所以考了两年半,就完成了华东师大中文专业专科10门课程的学分,拿到了自学考试专科毕业证书。专科考过后,本科阶段还要考近10门课,觉得一些课太难了,像古代汉语、古代文学等等,所以后来就不考下去了(但韩寒多次在采访里把我说成是本科,因为他对这些专科本科的本来就没有什么概念)。但说实话,这种考试真的只为考试而考试,所学10门课在工作中根本用不到的,考过后也很快就忘掉了。但这个文凭也给我带来了好处,后来1985年文化站转体制时派到了用场,成为我转成事业单位编制的一个有利条件,户口又迁出农村到城镇,户口在当时的中国决定着好多东西。后来直到1994年底,当时时兴办区县报,金山也要办一份金山周报。当时文化局的一位领导调到县委宣传部筹办这份报纸,他觉得我去做这个工作也合适,就把我调了过去。当时的金山报4、5个采编人员,采编合一。甚至划版样、校对都是自己负责,一周一期。期间也还评了个编辑还是记者的中级职称。我一直没有入党,因为我没想过要进官场混,也自知没能力在官场混。在金山报时后来要提一个副主编,部领导决定民选,大家无记名投票,我被大家暗算。后任的宣传部长对我说,可惜你不是党员,是党员的话一切都好办。甚至还想有意"培养"我入党。我一笑置之。再后来我觉得我没义务付出那么多去负那个责任,就辞去了副主编的职务。2005年底我们几个金山报的元老就各奔东西,我就去了我们区里的清水衙门文化局工作,做一个没有实职的主任科员,直到2008年底提前退休。

我到金山报工作后,韩寒还在亭林读小学。因为自己没什么社会背景,还有觉得当时县城朱泾的罗星中学教学质量什么的在全县算是比较好的,全县比较好的学生大都在这所学校里读书,里面有几个特色班,就赞助了几千元钱(相当于择校费吧),让韩寒的初中在罗星中学就读。我想等韩寒长大工作后,他的大部分同学将会是我们这个县里方方面面管事的头面人物,有这么一个人际关系基础,那对他的工作和发展会有所帮助。而我自己认识的朋友中,职位最高的也只是处级干部吧,我帮不上韩寒什么,以后只有靠他自己了,当时这么想的。

记得韩寒进罗星中学后,摸底考试几门功课平均考了91分(满分100分),当时他自我感觉非常好,想这下总会名列前茅了,不料只在班级第50名左右,倒数前列,不禁感叹那些同学读书成绩真好。他比较牛逼的是作文,当时一篇介绍自己的作文《我》,让当时的语文老师彭老师赞不绝口。有时为炫耀,一节作文课写二篇。一开始韩寒的成绩还算比较均匀发展,但由于和教数学的班主任老师关系老是处不好,影响了他对这门课的兴趣,但中考前恶补一下后他的数学还是考得可以的,反而是语文考得不理想。他的应试作文在那种正式的考试模式中老是得不了高分。在区里的传统作文比赛里也能拿二等奖,因为他的文章不是传统作文比赛喜欢的类型。但他还是比较喜欢看书的,尤其喜欢民国的,钱钟书和梁实秋等人的文章,家里的一本《围城》不知被他翻过多少遍,第一本翻烂后我又买了一本。因为喜欢,所以他后来在第一本书《三重门》里刻意的模仿他的偶像钱钟书《围城》的风格一点也不奇怪。

韩寒中考考了468分,有体育长跑比赛第一名的8分加分,就是476分,松江二中因为他长跑的成绩好,就又降低了几分特招了他。他当时是寄宿在学校的,不是每个星期都回来,那时松江到金山还得要转二次公共汽车。我发现他写《三重门》是在他差不多要写好的时候。我就对他说,要不要我拿去帮你复印一遍,不然弄丢后无法弥补。他同意了,说等写完后。写完后我就拿到对外营业的金山县图书馆复印室去自费复印了一份。我是这个时候才有了看的机会,总的感觉是非常幽默,有点像《围城》的那种笔法,文笔非常老练,而且我猜想,书中那个主人公身上,可能有他自己的影子。书中描写的生活,也从初中延续到了高中。这是一种没有生活的人想象不出来的情景。一般作者的第一本书,以自己的生活为基础,模仿自己喜欢的偶像风格写很常见。现在看到有人竟怀疑《三重门》是我写的,那我真要谢谢他们的抬举了,我要写得出《三重门》,我早不是现在的我了。这种只要有脑子,而且能正常思维的人都想得明白的。不是一代人,文笔和经历完全不一样,你能写得出那种情景那种意境那种感觉吗?现在一些人觉得他们不可能做得到,所以断定韩寒在他们这个年龄也做不到。一个17岁孩子的文章是他父亲代写的并且还能走红中国十多年,是在编神话吗?如果大家都可以随意恶意的假设和推测,我也可以把你臆想得什么都不是。

韩寒在松江二中读书过程中得了那种浑身奇痒的疥疮,后来学校怕感染其他同学让他回家养病一个星期。我是在那天回家看到他写的《求医》才知道他得疥疮的。那天回家时他去外面玩了,但文章在桌上。我看了以后觉得很幽默,笑坏了。因为我事先看见过新民晚报上一则上海萌芽举办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消息,所以就建议韩寒将这篇《求医》和另一篇《书店》参加新概念作文比赛。因为他觉得这次比赛没收参赛费,应该是真正的比赛,不是那种常见的近乎骗人的活动,而且既然是新概念,就不是应试作文的那种,就参加了。后来寄出去后一直没有回音,韩寒和我都有点失望,直到那天上午,一位叫胡玮莳的萌芽编辑将电话打到家里问为什么不去参加前一天的新概念复赛才知道那天新概念作文比赛就要揭晓颁奖了。(很多评委在初赛的时候就留意到了韩寒的两篇文章,觉得特别老练,就和现在大家的怀疑一样,所以他们委托萌芽的胡玮莳编辑给了我们电话,一方面是爱惜人才,怕因为客观原因错过了比赛,一方面也想当面考验韩寒)。韩寒说没有接到复赛通知(当时我们一家住在50多平米的老公房,楼下的邮箱都是没有锁的),后来胡玮莳去问了评委后再打电话过来说评委同意韩寒中午前赶到上海市区比赛的地方再考一遍,我带了韩寒就急急忙忙的赶到车站那里找了辆黑车去市区,到那边已经接近中午了。接下来就是评委即兴出题现场一个小时写出《杯中窥人》的事。这事居然让阴谋论者认为我是开了后门事先知道了题目写好后让韩寒背的。这真是天地良心了,我们知道韩寒其实入围了是在当天的上午,此前萌芽的编辑我一个都不认识。包括李其纲,我也是根本不知道那个出题老师叫李其纲,出题的老师叫李其纲是我后来在有关新概念作文比赛和韩寒的补考的新闻报道中才知道的。而且我根本写不出这种文章。我的文章根本不是这个风格的。再说如果新概念作文比赛可以舞弊的话,那韩寒真的不可能有这次机会,因为这个比赛很隆重,有很多的教授和著名作家作评委,真的这个比赛要走关系的话,参赛的学生里有这方面能力的家长实在太多了,能得到好处的肯定不会是我们,我相信有这种能力的家庭也不会只住在50多平方米的老公房里。我可以这么说,一切能够靠钱靠关系靠舞弊能获得的好处,都不会轮到我们先得到,我们甚至连号都排不上。这种污蔑直接玷污了这个严肃的比赛。韩寒作为新概念作文比赛的参赛者,我只能告诉这些我所知道的情况。

好多人都说我应该回应,其实我觉得这事真的无聊透了。韩寒诚然有很多不足之处,看他不顺眼可以直接批评或者骂他,而且一直以来也不少这么做的人,但用这种全靠自己的臆想和主观判断来污蔑和传播,我觉得就十分下作和无耻了。我对韩寒说,无论你怎么说,他们还会无中生有找各种各样的茬来污蔑你的,因为他们就是看你不顺眼。有一次韩寒比赛翻车了(拉力赛很容易翻车,他参加拉力赛好几十场一共翻车过两次,算是冠军车手里翻车最少的),他回头发现在新闻的留言里最多的都是咒韩寒怎么还没死的,所以他早就知道了在很多人喜欢他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不喜欢他,他几乎从来不回应那些对他的辱骂,甚至有些谣言也不回应,但我觉得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包括这篇东西,我也只是说说自己,说说当时的一些情况。其实只要是韩寒的真正的读者,就会发现韩寒的文章和书从一开始到现在,其行文风格是有一条清晰一致的成长脉络的,像幽默什么的只是一开始比较刻意,一直在掉书袋,用典故,和现在的很多专家写的一样,那是因为受到了钱钟书的影响。很多典故和生僻的书本或者英语都是他硬记下来为了炫耀而背的,你要写过文章都知道,你随便记住或者摘抄下几个很生僻的东西,想要硬放到文章里是很容易的。韩寒的引用都不算特别自然,算是明显的故作老成。后来更趋于自然和内在。一直到了近几年,他说他写文章要做到不用典而把事情说清楚。我觉得这是他的进步。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到三十岁肯定是在不停的进步的,这也是人生中一个人改变最大的阶段,阴谋论的人不能要求韩寒永远和十五六岁的时候写的文章一个样子,否则就是有假,那样倒是要被人笑死了。我找了一下,发现韩寒学生时代写在各种作业本笔记本和各种不规则纸上的那些文章手稿都在,当时保存这些也不是为了日后打官司或者让人研究,这些不经意间保存的资料,现在看来是多么珍贵。看到这些原始资料,我不得不再一次为我的儿子骄傲,很多人,包括我,十几岁时根本做不到他那样,韩寒虽然有点虚荣,有点故作老成,但是他做到了,他还在不停的努力和进步。我到现在还是认为,韩寒的这种文风是骨子里的,不是随便可以模仿的。如果这年头连手稿都不能用来证明什么了,那大家都不要写作了,真是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韩寒现在决定要出《三重门》的手稿,你们到时还会惊羡一个十七岁的高中没毕业的少年写的字竟然有这么好这么老练,可以自己去对照一下或者发奋一下,能有几个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的字能有这么好看。韩寒不是一个特别喜欢应酬和交际的人,别人可能在玩的时间,他在想东西,写作,阅读,练字,练车。他最大的娱乐就是有时候踢一次球或者周末和朋友们打一个《使命在召唤》的真人射击类的电脑游戏,他的名气不算小,但是他平均一个月都没有一个饭局。大家之所以觉得他能做很多的事情,精力很旺盛,是因为他把别人可能用来应酬和娱乐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你们可能不知道吧,如果没有比赛和游戏,他几乎每天晚上的八点开始写作或者看书,一直到早上六点,连续十个小时都在书房里。所以他的博客大多都是凌晨发的。虽然他口头上不承认,一直说他在玩,但这个就好像一个考试很好的学生喜欢说他在家里从来不复习一样。没有想到,他的努力反而成为了他的过错。有些人甚至拿出了韩寒小学两年级的作文要说明韩寒未来写文章不好,这真的是不厚道的,其实大部分的小学在两年级的时候还在教认字,那个年代很多的学校是三年级才开始写作文的,我不知道现在的小学生是什么样的,我记得韩寒在两年级的时候好像是主动写作文给语文老师批阅的,也就是说这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同年级里的大部分同学都还没有开始写作文。这种推测是有点胡搅蛮缠了。你不能因为刘翔学走路的时候会摔跤就推测他将来肯定跑不快所以有猫腻。况且我觉得韩寒那篇作文写的挺好的。可能他也觉得以8岁小孩子的水平来说还不错,就自豪的贴在了博客上,要不然大家也不会看到这些。韩寒写文章很快,修改也不多,这个可以从他的手稿里看出来。韩寒回应麦田的文章,其实写了两个小时,但是4点,6点,8点,甚至10点又修改过,这说明韩寒一夜睡不着,很在意这件事情,他修改的内容是让文章更简洁一些,语气也更缓和一些,包括一些不太礼貌的气话都删除了,可以说在一个作家遭到了污蔑又没有办法自证以后,他已经做的很平和。我知道他很珍惜自己的名誉,所以一定很生气。从半夜两点修改到十点也是韩寒自己写在博客里说的,以表示他很愤怒,气得都有点不会写文章了。他不说反而没有人拿这个来说事,他就是太老实太坦诚了,自己说了,结果吃了亏。被有的博士生拿来有意曲解为韩寒一般写两千字的文章都要花十个小时,所以有代笔,他的考试文章也不可能一小时写出来。有人也质疑说韩寒这几篇文章写的文采不如以前,说明以前是有人代笔的,这几篇文章可都是被迫的回应和申明啊,而且还是他人构陷在先,结果你不去怪那个加害人,反而要百般刁难受害人。这么说的人真的是太没有意思了。

再回到我。我是从看到韩寒写的《求医》等文章后就慢慢不再写东西的,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写不过他了,有点不好意思也懒得再写了,这种感受也许一些从事文化工作方面的父亲能够体会。我以前写的也只是一些农村题材的故事和一些应景宣传用的东西,根本没涉猎过中长篇小说。所以说韩寒的长篇小说是我写的很滑稽。和韩寒写的东西一比,反而是我写的实在太小儿科了。另外我也不怕浅薄,还要告诉大家,我根本不会英语,我们那个年代,从小学到四年中学到自学专科,从来就没有英语这门课。(大家好,我是韩寒,插入一下,我的父亲刚才经过回忆纠正了一下,说他们好像在四年中学里有过几节不正规的英语课,但是好像只学会了字母,他本人几乎不认识一个英语单词)我书读得比韩寒少多了,韩寒说的好多典故都是我不知道的,我甚至四大名著都没全看过(不过韩寒也没有看全过,因为他当时读书有一点炫耀的成分,要去读那些同学们都没有读过的书,才好像显得他很有学识),三国演义努力了几次都没看完第一回,我只看我喜欢的一些东西。他的书中文章中对好多事情的分析思考看法观点,让我受到过好多的启发。我是从心里佩服他的,当然从没嫉妒过他。我后来在韩寒的建议下申请了提前退休。现在的生活,就像我前几天在微博上说的,彻底告别了闹钟,一般睡到上午10点左右自然醒吧,先在被窝里和马桶上手机上会网,然后洗洗涮涮,弄点吃的,打扫下卫生,中午开始电脑上网,挂上QQ和MSN方便有人找和联系事情,然后看看新闻,翻翻微博,有需要在电脑上处理的事处理一下,下午出去办办事,有时去老家看看父母,遛一下金毛和萨摩耶,对了,金毛叫戆戆,萨摩耶叫闹闹,我的微博头像就是闹闹。韩寒博客头像上的金毛是几年前已经去世的木木。有时去看看小孙女。所谓含饴弄孙吧。好多朋友希望我贴小孙女照片,这个,等稍过几天小孙女的照片正式发布后我再贴张我和她的合影吧,绝对小美女一个。当然我也没你们想象的老。我自然年龄56岁,社会年龄就是你们看上来的年龄大概要小10岁,心理年龄也许还要小10岁。没韩寒英俊,但五官还算端正。如果有麻友来约,晚上就会去打半夜麻将。回家后再上网,看会新闻,翻会微博,有时看几集美剧,二三点钟后挂起电话洗洗睡去。就这么循环,很快,一年,一年,慢慢老去。

但韩寒还只是一个30岁的青年。我希望韩寒能生活在一个正常的人与人之间具有基本信任和交流的社会环境里。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观点,去和他争论,去批评他,可以看不顺眼直接骂他,但不要去用恶意的揣测去诬陷他,污蔑他。用各种谣言和臆测来扼杀一个韩寒轻而易举,而且我知道很多人想这么做,今天终于有了机会,所有一直不爽韩寒的人终于可以团结起来。不过我觉得韩寒不是那么轻易可以用谣言扼杀的。或者等他被扼杀了,你们就知道想"人造"一个韩寒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对不起大家,我已经很久不写长得东西了,所以写的很啰嗦,谢谢你们可以耐心的读完。也许在阴谋论的人眼里,我是故意写的这么啰嗦来和韩寒的东西很简洁的风格区分开来的。那么好吧,我找到了两篇1999年的时候,就是韩寒写《三重门》的时候我发表在《故事会》和《现代农村》上的小故事,大家可以和韩寒当时的文章对比一下。我知道如果要牵强附会,那么你也能找出我这个文章和韩寒的某个文章一两个用词是一样的,一两个形容词是一样的,一两个转折词是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我发表在《故事会》等报刊上的文章就是韩寒写的甚至这篇文章就是韩寒写的。我们两个人是儿子代老子写,老子代儿子写,我们两个人太闲了。还是要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2012年1月27日

韓寒 我的手稿集——《光明和磊落》

韩寒

今天又有媒体的朋友给我电话,向我求证,说他们突然集中收到了一批"劲爆"匿名稿件要求刊发,邮件内容是举报我的第一本小说《三重门》不是我自己写的,证据当然没有,依然是主观臆测,因为"爆料人"觉得一个十七岁的孩子不可能写出这样的文字,所以推测一定是背后有人在代写和操纵。主要嫌疑人还是两个。第一个就是永远的路金波,"爆料人"指出这是路金波包装我的第一步,包括新概念作文比赛,都是路金波在背后操纵。爆料人可能不知道,我是2003年认识路金波的,而1998年,路金波尚未出道,还在河南的一个罐头厂工作,主攻销售芦笋罐头。第二个嫌疑人就是我的父亲,爆料人觉得我父亲在大学因为肝炎劝退,所以必然满怀对教育的仇恨,于是写了一本书,借儿子之名发表。"爆料人"为了防止我拉出同学来作证,帮我把路都堵了,说是我的父亲每天晚上写几页稿纸,要求我背诵出来,于第二天上课再故意当堂写给同学们看,所以其实我的同学们看见的都是假象。"爆料人"可能不知道我当时是寄宿的,两三个星期才回一次家。也就是说我必须一次背诵两万字并在课堂上默写。

我知道从我出道至今,很多人看我不顺眼,在等待看我笑话之余,一直想把我踩倒,又苦于没有把柄,这次麦田给他们指明了一条可以攻击任意作家的道路,原来只要看一个作家不顺眼,就可以说,这个作家的书不是他自己写的,并列举出大量的"证据"——比如饭桌上听业内的朋友,比如他突然之间风格有了变化,那么这个作家就完蛋了。麦田无意间启发了这些人,于是他们群起而攻之了,并非他们真心觉得我的文章是别人写的,只是他们觉得这是个突破口,泻一下自己的私仇之余,只要阅读到他们帖子的人相信就行了。这招太好用了,因为这招作家是无法自证的,只要他们反复传播,就很容易让人觉得这个作家的确有问题。而这种污蔑对一个作家又是最大的打击,甚至无法说我将用更好的作品来证明自己,因为你从事这个职业的正当性已经被剥夺了。大众又往往不认为谁主张就应该谁举证,反而会要求作家本人来证明自己。像我这样文字风格明显的人,也不得不用重金来鼓励他人来举证我,可想而知作家这个行业已经跨入高危,十几年的心血只要一个造谣的帖子和几个互相捧臭脚的人表演一番就能毁于一旦。

至于我,我也觉得很奇怪,走在路上好好的,被人泼了一脸粪,我抹了几下,还有人说我擦粪的动作不够优雅,不够从容,不如泼粪的那人镇定自若。于是泼粪有理,辩解有罪,污蔑是一种质疑精神,不辟谣是心虚,辟谣是不淡定,愤怒是失态,凶手不继续泼粪就是风度,受害者一辈子成了嫌疑人,理由是无风不起浪。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人分不清楚什么是质疑,什么是诽谤,认为造谣是一种言论自由需要保护,辟谣并要求对方停止造谣则是打压言论自由需要批判。

不过,对于我的读者和所有爱我的人,甚至不讨厌我的人,我还是有礼物送给大家的。这个礼物之前,我先说一个小故事:

好几年前,有人写了一个帖子,说作家海岩是有一个写作团队的,理由是海岩平时还是一个生意人,很忙,所以应该没有时间来写东西。当然,还夹杂着一些非常阴损的诸如"在饭桌上听一些圈内的朋友聊起"的话来给自己的谣言增加真实性。的确,海岩工作很忙,所以很多人在吃喝玩乐的时候,海岩正在埋头苦写,结果这反而成为了他的罪过。最后海岩被迫拿出了所有的手稿来证明清白——海岩不太会用电脑,一直是用笔写作的。但这事情至今对海岩还有着负面的影响——我在和某些文化界的朋友聊天的时候说到海岩,到现在还有一些人说"哦,就是那个被爆出来书和剧本都是有人代写的那个海岩啊"。

所以我深知这种污蔑对一个作家的声誉损失的一辈子的。既然很多质疑我的人主要焦点集中在我17岁时候我第一本小说《三重门》上,而理由恰恰是在他们的17岁写不出来,所以我的17岁也必须不行。好在我留下了当年《三重门》所有的手稿,定稿整整四百多,加上初稿和修改稿一共超过八百页,接近四十万字。17岁的我为了这本书,花费了整整一年多,也荒废了学业,白天到深夜,课内到课外,周一到周日,甚至连体育课都逃了,和一帮来例假的女生一起窝在教室里不停的写。我至今所有的荣誉都是因为这本书而开始。虽然这本书在现在看来多有幼稚和卖弄。今天,我真的是被逼无奈了——我决定把《三重门》的手稿出版成书——400多页的手稿为一本,再赠送一本200多页的笔记本。笔记本里有缀了一些我全新的文字给大家助兴。共700页左右,该书的套装售价为人民币十元。是的,你没有看错,仅需要十元,你就可以得到接近700页的两本套装哦,厚度超过6厘米哦。我知道电脑前很多的朋友都在用手大拇指和食值比划哦,在中国出版史上就这一次机会哦。这个套装的名字叫《光明和磊落》,笔记本的部分叫《光明》,因为明显是光秃秃的一本。《三重门》手稿部分叫《磊落》,因为稿纸累了一摞。我用这个只卖十块钱的礼物来答谢所有我的读者。此书正式上市的时间为2012年的4月1日,以纪念我的偶像张国荣先生。这绝对不是愚人节玩笑,预售通道将在近日开启,希望大家支持我的《光明和磊落》。我还特地和手稿一起拍了几张照片。用各种污蔑造谣偷梁换柱无中生有的手段把一个畅销书作家逼到了坐在自己手稿上拍照来证明自己,我想在这个世界上的其他国家里,应该不多见吧。

不光这本,我初中发表的文章,参加比赛的文章,我的第二本书,我的笔记本的手稿,我基本上也都有哦。但是无奈从第三本书开始,我就用电脑写作了。所以我就不能证明自己了哦。如果污蔑者还要一口咬定并不断臆测从那以后,我有了团队或者代笔,那么我就有哦,我为我的代笔感到骄傲哦,我为我的团队感到自豪哦,希望你们也早日有一个哦。

当然,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恨我的人不会停止恨。爱有的时候是一种惯性,而恨则需要不停的鞭策自己,所以恨特别伤身体。这件事让我明白,停在原地爱惜自己的羽毛也许并没有用,因为当你的羽毛太亮,反而更能引发一些人泼粪的欲望。而枪总是打出头鸟的。身为一只出头了十三年的鸟,我只怨我自己飞的还太低。既然有这么多人看着我,趁我三十岁,我要开始我人生新的事业。全新的哦。暂时保密哦。我为此踌躇犹豫和准备了三年多。今年终于可以下定决心开始了。感谢所有恨我的人,你们让我充满了动力,我会飞出你们的射程。你们朝天泼粪,只会掉到你们自己脸上。你们的视线里,只能看到我羽翼的光芒。

我的手稿集鈥斺敗豆饷骱屠诼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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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 我写下的这些都可以成为呈堂证供 (2012-01-29 03:5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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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下的这些都可以成为呈堂证供

  (2012-01-29 03:51:38)
离这场闹剧大幕的落下到了倒数第二天,我先正经回答一些问题了。
这也许是我倒数第二篇关于此事的文章。

       问题1:既然你一直觉得对方是在诽谤你,他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仅仅通过猜测就认定了你的文章是有人代笔的,而且大肆传播,为什么不上直接去法院起诉他们呢?

       回答:是的,前几天很多朋友打电话给我,都这么建议我,我说必须要等两天,他们说,名誉事大,刻不容缓,但是我一句话就把他们说服了——因为⋯⋯春节放假,法院年初七才开门。开门了自然就能去了。这样也正好可以由法院帮我认定一下手稿和当年文章的笔记,我的每一篇文章每一个段落都是由我亲笔写出。我也庆幸我留下了手稿,我在学校里创作的时候有一些同学可以作证。我也为其他没有手稿和证人的同行担忧,怕你们有一天会被这样污蔑而百口莫辩。



      问题2:你早期的文章里出现了大量引用的书籍和英语单词,似乎已经超出了你的年龄范围,由此有人推定你的文章是你的父亲写的,你怎么看?

      回答:首先,我的父亲根本就不会任何外语,我们写作的风格也截然不同。他在故事会上发表一些多为农村题材的故事和散文,而我则写一些杂文和小说。他的文笔自然流畅,我的文笔故作老成、非常做作。这是非常非常好辨认的。我当年之所以这么写是因为我崇拜梁实秋和钱钟书,所以在模仿他们。之所以用很多英语单词是因为钱钟书也经常这样写。英语的单词或者一些生僻典故非常好使用,找一个词典或者生僻的学术书,翻看一些生僻词,记录下来,让文章发展的时候稍微拐一拐,就能很简单的使用进去了。可能这么质疑的人都是理科或者学术出身,但这是几乎每一个文学爱好者刚起步时候的象征,就是要把文章写的文绉绉,让人看着觉得好像这个作者很有学问。我在初中和高中的时候的确有比同龄人多很多的阅读量和知识量,甚至故意去阅读一些生僻的书,而且也很巧妙或者说很功利的使用了这些东西。毕竟几个生僻的英语单词而已,你现在给我一本字典和一本古书,我能把我塑造成贯通中西的教授。这样写的确唬人,而且会显得和自己的偶像接近一些。人不都是这样么,模仿自己的偶像,再离开自己的偶像,寻找到自己。写完《三重门》我开始反思,觉得这样太做作,从第二本小说就开始彻底抛弃了这个风格。第二本小说《像少年啦飞驰》就几乎没有掉一个书袋,没有引用一个英语单词,文笔也更加自然。有一定文学经验的人能够一看看出来,《三重门》其实还是比较做作的模仿《围城》,反而不像是一个成年人的作品。不过可能一些对文学没有什么兴趣的人无法理解。

        有人说,"幽默"的英语单词是"humor",我这么小的年纪,不可能知道这个单词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体液",而我却知道,并写在了小说里,说明我英语功底了得。这么说是很牵强的,几个单词记下来很容易被刻意引用到书里。我当时也是忘记了"幽默"这个单词具体怎么拼写,所以才翻了字典,结果发现它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体液"。包括很多的英语单词都是这样,只要活用词典,就能让你显得学识渊博。而且我当时也的确常常翻看词典,因为我的偶像钱钟书先生有个典故,就是看字典看了两个月,所以我没有也看字典,中英文的都看,虽然现在忘记的差不多了,但其实对人生和创作都挺有帮助的,建议大家无聊的时候也可以这么做。

        至于我的英语水平,我可以很负责人的说,在汽车运动的专业领域,我比大部分的英语教授都要强,因为有很多专业名词组成,比如你们不会知道"missingfire"是"涡轮增压器的反延迟偏时点火"装置,你们也不会知道"sequential"是"序列式变速箱"的意思,不过出了专业领域,可能点菜都会困难,土豆和番茄都分不清楚。我的朋友春树小姑娘开玩笑说我不会说"葡萄酒"的英语。春树老师一直是个很可爱有才华的姑娘。不过不会说"葡萄酒"这也很正常,我不太喝酒,我只知道酒是Wine,但不知道葡萄酒是什么,甚至因为长久不说及"酒"这个单词,有一次甚至说成了翅膀。总体来说,我的英语水平不算特别差,但专业领域非常强,因为我们经常去国外比赛,我们的赛车工程师也经常是老外。

        以此来解释所有说我文章里引用了大量古书和英语单词的人,这是一个崇拜钱钟书的文学爱好者的初级入门模仿。这本书在学校里创作,同桌等人皆可作证。此书没有任何人的润色和修改,我也没有任何的后台与背景,此书一度没有办法出版,因为我没有门路(在1999年如果不是自费,出版一本书是大事件),《三重门》被上海文艺出版社退稿,后来作家出版社的袁敏老师听说了这件事情,主动把书稿要来。而这本书因为是一本批评应试教育的书,所以出版的时候遭到了很大的压力,还删除了不少内容,好在最终能够面世。我是一个没有任何门路,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学生,寄宿制一个月连吃饭和路费加在一起生活费共400元,我父亲当时在几十公里之外,他无论是从学生生活阅历和写作风格上来说都不可能有代写的嫌疑,我怎么可能有钱和能力又去找其他人代笔?

        很简答,有些书我粗读,有些书我细读,有些书我翻了翻,有些纯粹是为了引用而只摘抄一些,因为应试教育很无聊,所以这些现在看来很无聊的书在当时也不那么无聊,加上我偶像钱钟书的力量。后来从学校出去,海阔天空,一下玩疯了,就很难再读的进去这些书。到了几年前,我已经基本上不读书,但是我阅读大量资讯和杂志,一直保持阅读习惯,几乎每天的阅读量要好几万字。但是我少年时候度过的那些书,我基本都忘记了。很肯定的说,如果当时我的书不能出版,以我一直崇拜民国作家的性格,我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学者。我很崇拜真学者。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三篇说民主的文章出来以后,我对很多只会掉书袋假学者很看不上,因为这都是我初中高中玩的东西,我深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所以别用掉书袋来糊弄我,我高一的时候都能掉的吓死你。而且那些民主理论著作基本都是一战二战前后面世,当今世界多有不同,包括科技也不甚相同,虽然那些著作依然大多没错,但不能用来作为行事和批判他人的准则。

      至于后期为什么经常说自己不看书,甚至在电视访谈的时候故意说不知道《三重门》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出道以后社会各界的质疑和压力都很大,而且很多地方对我充满了质疑和恶意,毕竟十七岁退学写作,所以我表现的比较逆反。在那个电视节目里,我说不知道《三重门》的意思是因为节目的氛围非常不好,当时几乎录制现场是一个批斗大会,而且几乎没有人读过我写的任何东西,我有权不回答来自非读者耍猴式的问题。至于有几次我前后供述对不上,我和我父亲供述对不上,这些都是无关大局的小问题,毕竟十多年过去了,谁还能记得那么清楚,在电脑前的朋友,十三年前的今天你在做什么?甚至十三年前的这个月你在做什么?如果十几年前的一切都能对的严丝合缝,能才叫串通起来对过口供。而这些有细微偏差的供述对事实毫无影响,无非就是类似我爸说十几年的某一天吃了一个鸡腿而我说我吃了一只鸡翅,这不能成为一个人不诚信的理由。如果抓住这些细枝末节的回忆偏差问题,那就是别有用心的无理取闹了。

        问题3:你的《书店》里说,当时你去新华书店看书,又舍不得买,有人查证全国从1982年就开始开架卖书了,不可能有书锁在橱窗里,所以断定你在撒谎,文章是你父亲代写。

       回答:我1982年出生,1982年全国书店开架肯定是不可能的,199几年的时候,很多书店还在闭架卖书,每个地方情况都不同。我所在的是上海郊区的小镇亭林镇,那里一直到我初中好像还在闭架卖书,那好像是我初二的文章,我回忆起小学的情景,肯定是闭架的,我小学零花钱很少,书的价格又在封底,当时服务员态度又差,放在柜台里不知道多少钱一本,所以每次买书都心惊肉跳。一直到我初三,我记得上海郊区的某些地方的书店里,一些工具书或者比较贵的书还是闭架的。不能因为新华书店曾经说过1982年全国将实现开架售书而信以为真,要以最终结果为准,新华日报好像在1945年还说过中国要多党制吧。而且就算全中国从来都是开架卖书,作家也有权利在文学作品中说书放在柜台里。否则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文学作品了,全都是新闻记实。


        问题4:我们做过试验,杯子里放上水,一个小时以内,纸团是不可能沉到底的。而当时是纸团,你为什么要写成布。

        回答:新概念复赛的问题,我父亲的文章里写的很清楚,绝对不可能存在作弊。到时候法庭也将把所有当时的证人找来。当时我构思的就是一个人的人生被水(社会)浸透,慢慢沉到杯底的过程。至于为什么要写成布,从当年手稿里,我看到我先写了一个干(因为要对应浸到水里以后的湿),然后后面那个字涂改掉了,改成了布,我猜测我当时的心情,可能是"干纸"不太顺口,"干纸团"又比较奇怪,因为几乎没有这么说的,所以改成了"干布"比较顺口。而且仔细回忆,我隐约记得我当时的心态,可能"布"字和"不"谐音,还可以发挥一些关于人生被浸染但人性中又有天然的反抗之类的一个伏笔,结果写到最后给忘记了。我应该还向同学表达过类似的遗憾,说觉得如果写了这一层就更深刻了。你知道一个高中生,肯定当时很希望人家说他文章深刻。《杯中窥人》引用了不少东西,是因为这样才能在一个作文比赛中凸显才华,征服评委,有些内容是阅读的积累,有些内容真的是强记为了炫耀的。至于这张纸团最后有没有沉底,十三年前的有些细节,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写完就马上交卷了,因为越快交显的自己越厉害,因为我的文章在构思的最初,它就是必须要沉到杯底的,所以到了结尾,我就必须要这些写。有人说这篇文章是我爸爸当场买通监考人代写的,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可以找来当时的监考人和组织方,还可以鉴定我的字迹。而且还是那句话,那篇文章和我父亲的文章是截然不同的风格,那篇文章里为了装逼,我好像还引用了拉丁文,我父亲则不会任何外语。


        问题四,你说你"的地得"不分,但怎么有时候又分?

       回答:这三个"的"字的用法是很简单的,只要用点脑子,谁都会用。就是有的时候会用错。如果用心——比如在写考试文章,比赛文章,投稿的时候,就完全可以用对,甚至还可以帮助他人纠错,只要不用心,就可能用错。但我很烦在写文章的时候要考虑这三个"的"而打断思路,所以我曾经建议过如果能统一成一个白字旁的"的"就好了。我也有一阵子这样实践的,就是希望用白字旁的"的"来代替三个"的",无奈好像响应者不多,到后来我自己也就不刻意只使用一个"的"了。

       问题五,你不接受电视的采访是因为怕口才木讷,有人代笔的事实被曝光么?

       回答:我不上电视是因为我不喜欢上电视,电视台的尺度是最小的,稍微说多一点就要被剪掉,而且我不喜欢化妆和捯饬,录电视也浪费时间。一个作家的口才绝对不能和这个作家的文采挂上等号,更绝对绝对不能成为衡量的标准,我知道很多作家甚至比我都不会说话,也不会交际,我已经算是作家当中非常够能口语表达的人了。一个作家之所以成为作家,很多时候是因为他的表达欲望更多是要集中在笔下,如果太喜欢说,或者说的很好,可能未必会选择写作了。如果按照必须能说会道才能成为作家这个道理,很多口才特别好的主持人或者演说家就必然是好的作家了。甚至我可以说,大部分作家上了电视是木讷的,会让人产生很大的反差,甚至在现实生活中也是这样,文字嚣张的往往温柔,文字犀利的可能平和,文字柔弱的也许强悍,就像络腮胡子往往经常爱唱张信哲一样。质疑者不能要求一个作家在生活里的形象必须要符合他的想象。反而,我认为,作家就不应该经常上电视,因为作家必须保持一定的神秘感,这样才能让读者更好的进入到他的作品里,我很遗憾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问题六:有人说,你的文章《求医》中,你说你上学时候被传染了疥疮,但有人指出那种痒的方法不是疥疮的痒的方法,反而是肝炎的痒法,你父亲得过肝炎,所以你父亲帮你代笔了。

       回答:我已经说过,我父亲和我的文笔截然不同,只有一个喜爱民国作家的我才能写出那样的风格,虽然哟点造作。至于痒法不同,这个纯粹是披着医学的外衣,为了抹黑而故意抹黑了,为了栽赃而栽赃了。完全失去科学精神,只是在忽悠路人,能骗到一个算一个了。当时这场病在我们好几个寝室传播,那是真的很痒,到处都痒,难道我痒的方法和痒的地方必须经过某人的同意么?而我没怎么听说过得了肝炎会全身发痒,可能是特例吧,我不太了解。退一万步,这些都是文学作品,哪怕我什么病都没得过,我也可以这么写。希望这位朋友自己得一次疥疮,再得一次肝炎,他就知道了。
我写下的这些都可以成为呈堂证供


       问题七:有人质疑,你在书里提到的一个成语是一首七十年代的歌里的,你这样的岁数是不会听的,只有你的父亲才会听。

       回答:我父亲的文章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你也无权决定我必须听什么歌曲。你也不能根据出现了四个字就判定出我必然是听了那首歌曲。这种话看似好像很有逻辑,很有欺骗性,其实完全是谬论。

      问题八:为什么你的第二本书《零下一度>里的文章反而看起来比第一本稚嫩,是给你代笔的人完成任务了么?

      回答:首先,一个作家风格的转变是很正常的,世界上所有的作家风格都有转变,一个作家50岁和60岁写的东西都能因为思考不同而不同,何况一个作家15岁和30岁的时候,那是人生变化最大的十几年,所有作家的十五岁和三十岁都是差异巨大的,如果以理科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你们是不能理解的。

       其次,《三重门》出版的早,但写的晚,《零下一度》出版的晚,但写的早,《三重门》的出版获得成功,我才有出版第二本随笔和短篇小说集的机会。里面的很多文章都是初二初三写的,还有一些是高一刚入校写的。所以才看着比《三重门》稍幼稚一些。前者是校园小说,符合我自己的阅历,所以显得更真实,《零下一度》里很多小文章都脱离了校园,直接写到了远方,而我事实上连一个人到上海市以外的机会都还没有,所以都是靠想象力在创作,必然显得幼稚一些。文艺作品是不能用理科标准来要求的。但我依然认为,十六七岁的我非常的厉害,我这几天回头整理,虽然有些地方很幼稚,但真的值得赞美。

      问题八:你没有上过大学,但是在你的小说里多次提到大学生活。你应该是有一个大学生帮你代写了吧。这个证据非常的明显。

      回答:胡闹。吴承恩去西天取过经啊。


(题外话:今天我的父亲微博上发出了他找到的两份家书,有邮戳,虽然美好,但我觉得特别心酸,这些本都是属于私人和家庭的温馨回忆,却被被迫用来自证清白,而且可能还有人要逼着我们去做年代鉴定。这两封家书应该可以证明一切。如果还要加罪于我和我的父亲,我已无话可说。也请方舟子老师鉴定一下家书。
     
 另外,由于给母校松江二中也带来了一些麻烦,我希望在这一两个月回到母校,进行一场演讲。希望母校的校友和老师们可以捧场。)

来自@韩仁均叔叔 我1999年写给我父亲的信,测试为什么新概念作文比赛我家里的邮箱没收到信以及当时开的书单。
详情可见  http://weibo.com/1443511045/y2Wbederi

                                                  我写下的这些都可以成为呈堂证供


�寒 答春绿 (2012-01-28 18:55:52)

答春绿

  (2012-01-28 18:55:52)
      为了让大家看看当一个团伙因为发泄私愤,预设立场再有罪推论进行到丧心病狂的时候,他们的表现会多么的拙劣,会闹怎么样的笑话。纵然闹下这样的笑话,留言里还会跟着不少人在后面喊,说的有道理,说的对,韩寒完蛋了,方舟子胜利,证据确凿,韩寒你快解释。我当年写《三重门》的时候挖了这个坑,不料十三年后,这个团伙的某位成员居然扑通掉了下去。没有想到2012年刚刚开始,年度笑话已经诞生了。各位朋友,当你心情郁闷的时候,请反复观赏这个笑话,还有@变态辣椒 的漫画一副。有的人叫嚣着扑通扑通都是一种嘴硬的意淫,是自己心惊肉跳的描述而已,现在请大家欣赏,什么是真正的"扑通"。真是逆梅又闻花,泥枝伤恨低,遥问逆石水,泥石答春绿。

答春绿



答春绿


        


�寒 转发――《质疑鲁迅》,作者方尺规。 (2012-01-30 21:04:48)

转发——《质疑鲁迅》,作者方尺规。

  (2012-01-30 21:04:48)
 大家都知道方舟子先生崇拜的作家是鲁迅,但是今天有网友用方舟子的手段发现,鲁迅也是假的。首先说明这篇文章出自一个叫"方尺规"网友的手。来自凯迪的猫眼 看人论坛。这也是我要向大家推荐的一个论坛,虽然因为年前我发表了三篇文章,比较不符合这个论坛里一些网友的观点,导致这个论坛里现在有很多辱骂我和帮方 舟子一起找我各种"疑点"的帖子(方舟子先生的几乎所有对我质疑的文章观点都是从这个论坛的网友发的帖子里拼凑而来的,大家翻看一下就知道了),但是我依 然向大家推荐这个论坛。在这个论坛里你可以看到很多进步之力量,社会之真相。我一直觉得中国的改变就像一场汽车比赛,在谈论的时候就好像赛前的试车,总是要有更加的激进和多种的尝试,而操作的时候就要像正赛开始,必须要往回找一些余地,以确保完成比赛不要翻车。因为这场比赛只有一台车参加,所以完成比赛就能 赢。这些都是题外话,下面请看鲁迅有人代笔的证据。


           人造鲁迅           睿智的方舟子先生:

看到您在博客里质疑韩寒造假的博文,我感到无比的激动,万分的崇拜。从您的文章里,我看到了您的敏锐的观察,严密的推理,犀利的言辞和不屈的斗志。


      受您的启发,我想到"抄袭"在文坛中是一种普遍现象,造假者绝不止韩寒一个。于是我努力的向您学习,对我国历史上的大文学家们进行质疑。令我心惊胆颤的是,我也许一不小心揭破了中国文学史的一个惊天大骗局——人造鲁迅!请原谅我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无法向您一样没日没夜的查找别人所有文字记录中的每一处疏漏和不合常理的地方。我 对鲁迅的了解也主要来自于中小学课文和课外读本,但仅从这区区几篇文章中,我就找到了十大疑点。听说您非常喜欢鲁迅先生的文章,曾在多个场合表示鲁迅对您 的重大影响。但是,正直如您,一定不会因为个人好恶,而放弃对真相的执着追求。希望您再接再厉,翻遍鲁迅所有的作品,各类鲁迅的传记和研究资料,还我们一 个历史真相。

 

疑点1: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选自于鲁迅的回忆散文集《朝花夕拾》)中有一段描写:"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支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竹筛来,下面撒些秕谷,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但所得的是麻雀居多,也有白颊的"张飞鸟",性子很躁,养不过夜的。"


但在鲁迅的另一篇《少年闰土》(节选自《故乡》)中"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都是描写的鲁迅童年在故乡的生活,都是冬天,活动的鸟类何以如此不同?两篇文章的作者的童年是否生活在一处?

 

疑点2

小学课本(人教版某册,请专业打假人员考证)的课文《三味书屋》中记载了鲁迅在三味书屋读书期间在课桌上刻"早"字的故事。应当不是杜撰,有鲁迅纪念馆的书桌为证。文中记载:

"鲁迅自幼聪颖勤奋"," 第二天,他(方尺规按:鲁迅)早早来到学校,在书桌右上角用刀刻了一个""字,心里暗暗地许下诺言:以后一定要早起,不能再迟到了 ""以后的日子里,父亲的病更重了,鲁迅更频繁地到当铺去卖东西,然后到药店去买药,家里很多活都落在了鲁迅的肩上。他每天天不亮就早早起床,料理好家里的事情,然后再到当铺和药店,之后又急急忙忙地跑到私塾去上课。虽然家里的负担很重,可是他再也没有迟到过。"

 

可是在鲁迅自己撰写的回忆性散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描述自己上课的情景:

    "我是画画儿,用一种叫作"荆川纸"的,蒙在小说的绣像上一个个描下来, 像习字时候的影写一样。读的书多起来,画的画也多起来;书没有读成,画的成绩却不少了,最成片断的是《荡寇志》和《西游记》的绣像,都有一大本。"

 

    看到这些我不禁要问,一个在家庭的重担下,仍旧每天坚持读书不迟到的"优秀学生",却在课堂上"画画",而且画了不只一大本,符合常理吗?如果我们取信刻"早" 的故事,那《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作者是谁? 如果我们取信鲁迅自己所写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那么鲁迅么又是凭什进入江南水师学堂的,难道是艺术特招生吗?

 

疑点3

作家萧红 在《回忆鲁迅先生》中写道:

    "周先生病了,气喘……喘得厉害,在楼上靠在躺椅上。"    "许先生看周先生说话吃力,赶快接着说周先生是怎样气喘的。"    "19361017日,鲁迅先生病又发了,又是气喘。"    "18日,终日喘着。" 而鲁迅的侄女周晔却在《我的伯父鲁迅先生》中写道:    "周先生病得那么厉害,还经常写文章写到深夜。有时候我听着他一阵阵接连不断地咳嗽,真替他难受。"     两位作家都是鲁迅亲近的人,但是描述鲁迅临终前生病的症状却相互矛盾,相信凭两位作家的中文水平,绝不至于分不清"气喘"和"咳嗽"。我们是否有理由怀疑,这两个鲁迅其实并非同一人?方舟子先生擅长"读文诊病",是否可以对两位鲁迅的病情作出诊断? 疑点4    在鲁迅的散文诗《秋夜》(选自散文诗集《野草》)中,有一句话,我的中学老师曾反复称赞:"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然而,我的一位朋友私下里告诉我,鲁迅(周树人)在北京的居所外根本没有枣树,只有梧桐树。我有理由质疑,《秋夜》很可能不是鲁迅(周树人)本人所写。     另外在《秋夜》中,还有这样的话:"后窗的玻璃上丁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乱撞。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窗纸的破孔进来的。"    短短的一句话居然就自相矛盾,鲁迅先生家的窗上究竟是玻璃呢,还是窗纸? 最大的可能是团队创作,文章先后经两个不同的人手,却没想到留下了这样的破绽。 疑点5        在鲁迅的小说《孔乙己》中,鲁迅写道:    "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回字有四样写法你知道么?'"        孔乙己是个小说人物,知道"回"字有四种写法的正是鲁迅先生。可是周树人有可能知道"回"字的四种写法吗? 从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我们知道鲁迅在私塾中读书并不认真,而私塾也不太可能讲"回"字的四种写法,鲁迅去江南水师学堂后 以西学为主,去日本留学读的是医学,更不可能学习这些,倒是鲁迅的父亲为正牌秀才,极有可能知道"回"字的四种写法。  鲁迅每日读书,不会长时间泡在咸亨酒店,对酒店中形形色色的人有那样详细全面的认识。 而且,如果没有亲身的体会,很难将孔乙己这样一个落魄文人的行为举止甚至心理状态刻画得那样深刻。 而鲁迅的父亲周伯宜,秀才出身,家道中落,很有可能整日在咸亨酒店以酒消愁(周伯宜生病并不能证明其没有去过咸亨酒店)。所以,最可能的真相是,鲁迅的父亲,清末秀才周伯宜,自知重病在身,命不久矣,为了照顾儿子今后的生活,决心帮助其成名,早早留下了这篇小说。 疑点6        鲁迅在日本留学期时,在东京学了两年日语,却没有留在学术水平相对较高,中国留学生集中的东京,而选择去了仙台。事实上,鲁迅是当地唯一的中国留学生。这对一个仅仅学了两年日语的外国留学生来说相当的不便。那鲁迅为什么要选择仙台呢?        在藤野严九郎(即鲁迅提到过的藤野先生)所写的《谨忆周树人君》中提到:"周君身材不高脸圆圆的,看上去人很聪明。"        我们看过许多鲁迅的画像和照片,鲁迅的脸无论如何也谈不上"圆圆的"。日本二战时期成年男子的平均身高为1.60米,百度百科记录鲁迅身高1.61米,在日本当时成年男子平均身高以上,何以会被评价为"身材不够高"?难道鲁迅在日本留学期间(245岁)与后来的相貌身材差别这么大么?还是在仙台读医学的鲁迅并非后来的文豪鲁迅先生? 鲁迅的学历造假的问题也值得研究。 疑点7          鲁迅的文风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鲁迅的小说集《呐喊》《彷徨》均是现实主义题材,但晚期的《故事新编》却是神话故事等浪漫主义题材,语言风格也大有不同。利用统计软件SPSS(我只会用这个)分析三本小说中历史人物名出现的频率(不是次数,我智商过百了),可以发现明显的不同,统计检验的显著度达到69(即来自同一样本的概率不超过0.0001%)。(方舟子先生,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们可以据此质疑:《呐喊》、《彷徨》与《故事新编》并非一人所作。     另一个证据来自百度百科,以下为百度百科截图:      百度百科中,《故事新编》创作出版于19181926年间。 而据我所知,《故事新编》初版于1936年。为何百度百科上详细介绍了鲁迅生平,却会连鲁迅作品的出版时间也会记错? 如果我们假设:鲁迅的小说均为一个团队在19181926年间所做,因为文风的强烈差别,才故意将《故事新编》拖到1936年出版。百度百科的编辑很可能知道内幕,而在无意中露出了马脚。这样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疑点8

    关于"鲁迅"笔名的含义,我们从鲁迅的回忆性散文中知道鲁迅从小生活在"鲁镇",有个小名叫"迅哥儿",鲁迅这个笔名即使还有其他深层含义,但至少应该包括表面上的这一重。但是在鲁迅的密友许寿裳询问他时,他却回答说:"愚鲁而迅行的意思" 这说明鲁迅对他散文集《朝花夕拾》中的内容并不了解,不然何以连这么明显的事实都会忘掉?

 疑点9

    鲁迅的医专同班同学医学博士小林茂雄公布过鲁迅学年成绩,这在周作人所著的《鲁迅的青年时代》和许寿裳所著的《亡友鲁迅印象记》两部书中均有引用(我则是引自百度百科):

  解剖学59.3

  组织学73.7

  生理学63.3

  伦理学83

  德语60

  物理60

  化学60

  平均65.5分,全班第68名(班上同学142人)

    "七门功课,一门不及格,四门60多分"特别是主要依靠死记硬背的解剖学都学不好。我们还知道鲁迅自承童年时上课不认真,"书没有读成"(我们暂时选择性遗忘那个刻"早"的故事),这样的一个没有天赋又不用功的人真的可能成为后来伟大的文学家吗?我想任何一个有生活常识和理性思考能力的人都能作出自己的判断。

 

Ps 在藤野严九郎的《谨忆周树人君》中提供了可能的解释:"记得那时周君的身体就不太好,脸色 不是健康的血色。","周君上课时虽然非常认真地记笔记,可是从 他入学时还不能充分地听、说日语的情况来看,学习上大概很吃力。"但是这不利于我们的质疑,我们可以选择性的无视他。

 

疑点10

    鲁迅的诸多文章中,同样是代指女性的"她",有些文中用"她"(如《祝福》),有些文中用"伊"(如《纪念刘和珍君》),甚至偶尔有用"他"的。不同的用词习惯,使得我们强烈质疑这些文章的作者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我从来没听说过新文化运动时期的代词特点。)

 

    方舟子先生,我和你一样理科出身,清楚的明白理性和逻辑绝对正确,无所不能,自然世界和人类社会的一切现象都必然能用理性和逻辑得出结论。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现象,非理性的人类行为,人类的个体差异,社会、文化环境的不同,时代的变迁,记忆的模糊,书面资料的错漏,语言的歧义,逻辑的悖论,文学作品的艺术加工,通通都如同伪科学一般,是绝对不存在的。
    以上的十大疑点的分析资料均出自于我在中小学课本或课外读本上读到的著名篇目,网上有限的几篇关于鲁迅的传记,以及百度百科。大量的鲁迅的文章、传记以及研究资料我都没有阅读。因此,我并未下任何肯定结论,仅仅对鲁迅是否有人代笔的问题提出了质疑。相信通过查阅更多的资料,睿智的方舟子先生一定能找出更多的蛛丝马迹,将鲁迅赤裸裸的展现在我们面前,彻底打入十八层地域,永不翻身。您必将一举超过福尔摩斯、狄仁杰、柯南和黑猫警长,成为全世界古往今来最具睿智、最敏锐的人。

 

最后,我再为您提供一条线索,在鲁迅的《藤野先生》一文中记录了这样一件事: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第一句是: "你改悔罢!" ……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解剖学试验的题目,是藤野先生在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末尾是匿名。
    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因为要开同级会,干事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全数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字旁边加了一个圈……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我便将这事告知了藤野先生;有几个和我熟识的同学也很不平,一同去诘责干事托辞检查的无礼,并且要求他们将检查的结果,发表出来。终于这流言消灭了,干事却又竭力运动,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结末是我便将这托尔斯泰式的信退还了他们。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60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

 

    我强烈的感觉到那个日本干事正是您的打假同行,工作风格极为接近,希望你能早日联系上他,并且与鲁迅先生当面对质。我将坚决捍卫您一切质疑的方式、质疑一切的权力!


                                                                                                 您的愚蠢的模仿者,方尺规